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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坐在前往曼谷轉機的飛機上,從台灣出發的一路上,我不停的躍動著,自以為的平靜,是在一連串荒謬的行徑後,才漸漸找到。我不停的捉弄大家,說著不著邊際的話;我用很快的速度吃掉一碗牛肉麵,點了杯不是很想喝但空服員問我要不要喝香檳時,我卻脫口而出的柳橙汁;換上第一次看見飛機上提供的襪子〈竟然意外的舒適〉,在躍動與平靜的交界,我胡亂拿起眼前的雜誌,翻了又翻〈大概只花了兩秒〉,這才意識到這一連串的行徑有多麼的荒謬,這一切之所以被稱作荒謬,是因為我根本不想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,但我卻說了;我不知道我到底想不想吃牛肉麵,我卻吃光了;我根本不想喝柳橙汁,我卻因為怕空服員的好心被我一下子拒絕而點了;我根本不想看雜誌,只是好像暫時不知道要幹麻而看了;我根本
...原來躍動的我是沒有理智的,原來這趟旅程我是興奮而焦慮的,但我卻不自知。此刻,我想睡了,我要開始找回我的平靜和我自己,現在我要順從我的心,所以,我要睡了。

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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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distant200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8) 人氣()